内容摘要:或许不是武断,桃花这一主题物象在周春芽的手中已被演绎得“题无剩义”。正如神骏之于韩干,墨梅之于王冕,睡莲之于莫奈,一个物象,一种情景,一个主题,其含义和引申,被一人占断独享,是谓独擅胜场。
开幕时间: 2018-12-20 17:00 – 19:00(VIP预览)
展览时间: 18/12/21-19/02/15
展览地点: Amanda Wei Gallery 香港中环云咸道19号-27号威信大厦地铺B铺(中环地铁站D1出口)
参展艺术家: 周春芽
策展人: 漆澜
或许不是武断,桃花这一主题物象在周春芽的手中已被演绎得“题无剩义”。正如神骏之于韩干,墨梅之于王冕,睡莲之于莫奈,一个物象,一种情景,一个主题,其含义和引申,被一人占断独享,是谓独擅胜场。“从此春风春雨后,乱随流水向天涯。”桃花等待了一千年,在一个明媚的早春,将灵感一股脑儿的倾倒向周春芽,在他的笔下喷礴而出,纵情绽放。
周春芽:凌云一笑见桃花
文/漆澜
这是我辞去《艺术当代》编辑工作后第一次为朋友提笔写东西。文字这东西对于画画的来说,乍见生欢,久处则厌。对于一个画家,文字与绘画不可兼得,关闭文字通道,才能增加直觉的压强,才足以保证直觉通道的敏感与畅通。绘画确实是最不饶舌的艺术,这是它显着的优点。对于周春芽来说,更是如此。
这篇文章就当是我与春芽关于桃花的交流的一点痕迹。我从来都没有达到一个理论家的要求,更喜欢与艺术家在直觉层面的交流,当然更期待一种默契的心领神会。对于绘画,最值得珍惜的就是视觉经验和感性的东西,而非理论的概括和质对。毕竟,生命之树常青,而理论是灰色的。尽管有人说哲学是艺术的灵魂,然而我认为,好作品往往是在灵魂出窍的时候诞生的,可能这正是哲学家大多不会画画的根本原因。
第一次跟春芽见面是2002年,在湖北美术学院展览馆的草坪上,一晃就是十六年了!我,“心情其实过中年”,而春芽,却仍然是,“春色满园关不住”。这十来年,都是春芽急急忙忙的带来春天的消息:“喂,桃花开了,我们走起!”要么是直扑扬州,要么奔向苏州或无锡,要么辗转流连于上海的郊外。
这些年,我们的足迹基本印遍了江南江北桃花的名区。春芽是选择性健忘的人,但对桃花场景却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和辨识力。只要是曾经去过的地方,给他看一眼照片,就看几棵树干及坡地的大致情形,他便可以明确地指认出是哪儿的风景。当然,那些曼妙生姿的枝条和花丛,更是储存在他脑海里——已经恒久的锚定为他的春天的时空坐标。
“花气薰人欲破禅,心情其实过中年。春来诗思何所似,八节滩头上水船。”山谷这诗确实是写进了心坎。在直面春色渐渐需要勇气的年龄,得感谢春芽,每年,都是被他拖出去,面对春天的花儿和阳光——面对这两样让人销魂的事物。在当代艺术界漂浮近二十年,每年的春天,桃花开候,因为春芽,似乎我们便有了一个期盼和走向春天的理由,多了一个欢聚的节日。我们一起追赶着春天的脚步,追逐着想象中的画面,曾在两三天的时间内,从上海奔向绍兴,从绍兴折向苏州,从苏州赶往扬州,从扬州绕至无锡。一年的等待,数日的阴晴风雨,春天的脸色变幻莫测,春天的节奏捉摸不定,而春天的脚步,更是深情而无情。每一朵盛开的桃花,映入眼帘,都是造物与灵感的风云际会,是生命的奢华和荣耀,是诗人幽灵的叠影,熠熠生辉,耀人眼眸。
与春芽一起为桃花而狂奔过,也更理解那闪耀、眩目的色彩,那生扑直取,甚至暴烈的色彩,没有迂回的酸文假醋,痛快淋漓,直指人心。那刺激张扬的色彩,从未曾在暧昧的东方出现过,而又鲜活地证明——那是内向的文人向来渴望而又不敢正视的内心的底色。这底色被他天真而任性的搂底朝天,翻倒而出:桃花扑面飞来,一张张风情万种的脸庞,“整整韶华,染上春风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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