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许东生个展
开幕时间: 2018-12-08 11:00 – 20:00
展览时间: 18/12/08-19/01/14
展览地点: 广州市越秀区恤孤院路9号
展览空间: 逵园艺术馆
参展艺术家: 许东生
主办单位: 逵园艺术馆叠石文化
借助于幻想来抚慰并胡乱对付时间也成了才能,在这间我不太喜欢的狭小、没有归属感的宿舍里,这种能力很有用,压迫自己想象成和广州(东八区)阔大的工作室一样可以画点画,小画,气息也和房间的小有了呼应,这种改变和空间的变化有关系,以往一些很具体很局部的东西在大工作室里显得弱小,工作空间能让自己的关注点和角度改变,这个在过去没有明显意识到,好似突然改变了坐标。一年有多,我己经开始依恋这个小房间,在凌晨用纸牌玩一种叫做“过五关”的给自己算命,唤起一种疲倦而神秘的不安,惟有我的灵和梦伴我同在,就像现在的夜,无论乐观抑或消极,这个宿舍都是我内心世界的中心,可以转移注意力,有了逃避的意义。
然而这里和十九年前我第一次来时一样,我几乎从相同的角度看相同的景色,外在的形貌、斑驳的细节、孤立的光影,我渐次有了些愁绪,这个看起来完美的老街区一点也不真切,宛如旁人的梦幻,有个场景很神奇,你会在夕阳中看到哪家喂养的孔雀路过,然后就在过巷房的下面开屏了。这个城市在我的眼里该是什么样子,我突然不知所措地焦虑,在一起呆了几百天,我并没有保持距离将之当做异乡梦想来阅读,而是试图靠近,仿佛曾是自己过往的回忆然后安慰自己说这种陌生感是必然的。
画,画得越来越小,表达的却越发啰嗦,孤独将跟进,等着扼杀我的思考欲望。
我安顿了下来——在国土西边尽头的这座古老城市,像游客似的我上了街,心满意足地走了很长一段路和很长一段时间,但还是觉得自己是离它最远的人。有一些以前走过的街区和街道已经消失在城市的建设中,不知道李广利、班超们当年是如何呼啸而过的,狼烟四散,铸剑为犁,地毯和艾特莱丝的图案纹样已经无法分辨文明的来路,天风沙雨,或许只有一己悲欢才能亲触宿命的体温。木卡姆的旷野之吟唱出了最鲜活的场景:情人们初次见面,英雄鲁斯坦姆砍下邪恶怪兽的脑袋,麦西热甫是舞蹈的精灵和欢乐颂,穷困的苦楚,流浪者了解得最深…我不知道以前那些从巴格达来的细密画师们的工作方法,他们应该怎样才能具备有劳有得的特殊能力。而在今天,我们以不落俗套,我行我素的方式去理解传统,不满足既定文化,重新考虑那些曾经出现过和表明有创造可能性的东西。绘画是已有的古老玩意,创作的含义可能不被明确理解,多种手法的杂糅也可能引起混乱,这种摇摆不定的资态很像流浪者的生活。丰满的绘画史可以让我们自由的参考和运用,复归或是解构总是基于自身的原动机和认知体验并用以解释神秘和隐喻。
“画画有钱吗?不用做羊的劳动?”
“画画很高兴对吗?”
尽管伊力亚尔江把放羊说成“做羊的劳动”,我还是感受到年轻人的感动。我们总是需要些幻想生活到现在,这里依然陌生,我对这个城市没有归属感,甚至对故乡也没有归属感,我不知道伊力亚尔江的精神归属,他觉得画画快乐(高兴),我没有觉得,记忆里也没有感受到画画能带给自己快乐。之所以能够乐观地接受生命和世界,是因为我常常做同样的梦:七次梦到自己坠入偏僻的深渊,十二次梦到自己在荒原狼嚎。长时间的跌跌撞撞,不顾其他的做一件事情,是因为喜爱吗?是它诱你进入深邃、混沌和有明亮的远方,总是有真实的神秘反映,暗黑而隐然发光,就像天体间的乐音,轻柔的穿透,它的优美线性就像时间,迷人的笼罩万物、改变一切,不可解的设计了人生的所有困扰,是一场“魔幻现实”,局部是真实的,整体显得很魔幻。年轻时蒙昧而崭新,喜欢有力的局部和精采的片段,后来逐渐愿意从整体去把握,随着肉身沉重,无奈迎来中年的心胸开阔,一声混浊孱弱、虚幻苍茫的长叹就水到渠成了。
好吧,画画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快乐,但我对它有归属感。
许东生
2018.11.11夜
【参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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