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 展览时间: 2018.06.01- 2018.07.31 展览地点: 上海市徐汇区永嘉路498号 展览空间: 杜若云章画廊 入场费: 30 RMB(周二-周五) 35 RMB(周末/节假日) 【花花世界 第二季】| 关于草间弥生和奈良美智的3件
展览时间: 2018.06.01- 2018.07.31
展览地点: 上海市徐汇区永嘉路498号
展览空间: 杜若云章画廊
入场费: 30 RMB(周二-周五) 35 RMB(周末/节假日)
【花花世界 第二季】| 关于草间弥生和奈良美智的3件小事
春归花不落,杜若云章老洋房里的花花世界将于6月1日再开第二季。去年开幕了属于自己的美术馆,北美5大城市巡展正在进行中的“波点婆婆”草间弥生热度不减。很多观众和我们一样喜爱这位先锋艺术婆婆,因此我们将延续上一季花花世界草间弥生部分作品。另外本次和草间弥生“搭档”的是另一位来自日本的当代艺术家奈良美智,同样简洁的画面构成,透露着孩童般的世界观,草间和奈良的作品受到无年龄界限的大众的喜爱。关于这两位艺术家草间弥生和奈良美智你不能不知道的3件小事,前来观展之前先和我们一起温习一下吧~
1 内心其实住着一个小孩
草间弥生将自己比喻为漫游奇境的当代爱丽丝,和爱丽丝一般,少女草间约在10岁时掉进了自己的幻觉所构造的“兔子洞”,充满好奇心地在其中日复一日进行冒险,也在其中发现和探寻自我。
在这个世界中,梦幻和现实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明显,幻觉就是草间真切感受到的现实。路边的小狗和堇花会对自己说话,草间一边感受着面对这种不可思议的奇遇时的恐惧,一边将这种感受和念头通过画笔记录下来。她的奇境是被覆上一层点点之网的世界,而长大后的草间发觉自我个体只是其中的一个点,她用无限扩张的点点度量着自身的边界和宇宙的无限。
奈良美智的大头娃娃既没有名字也没有性别,有时天真烂漫,有时愤怒厌世,有时神情冷淡,有时狡黠一笑,这个小孩的嬉笑怒骂就像是奈良本人内心的投射。就像近90岁的草间还保持着年轻创作者般的热情,年近60岁的奈良偶尔出现在媒体和大众面前也只是身着休闲装,透过他写的文字就会发现他只是个外表羞涩寡言但内心炽热叛逆的大男孩。
他看透这个花花世界,却对入世十分不屑。他爱音乐,庞克、摇滚、民谣…只有听着自己喜欢的音乐才能创作,甚至一度沉迷于音乐而无法集中精神创作。
对于画画这件事,他也坦言,画画是自己喜欢的事,但是并不是自己生活的全部,画画很简单,但想要画出好的画很难。有时他会告诉困扰的自己”应该要努力!“”不要放弃,绝对!“ 有时也会想着明天的事,“感觉困了,那今天就睡吧。”
2 画画始于对自我的疗愈
幻觉带给草间弥生的体验和感受无法用语言向他人述说,为了使自己内心恐惧和不安的念头沉淀和固定下来,是草间弥生开始提笔画画的源头。而为草间提供了疗愈的绘画,却遭到了和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激烈反对,强烈的被压抑之感使得草间迫不及待离开这个观念保守落后的家乡。在纽约,先前被压抑的本能、以及对于无限的网和圆点的执念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
艺术作品是被压抑的本能的升华,家庭关系的紧张和幻觉的困扰,使她只能通过不停地画圆点来自我疗愈。圆点承载着草间渴望被爱的潜在愿望,也向外界发散着爱与和平的信息。“如果不是因为艺术,我早就自杀了。“这是最真实的一个孤独者的内心独白。
对于奈良美智,画画的本源也是内心的孤独和疏离感。无论是从青森初到东京、到后来学习和旅居的杜塞尔多夫、柏林,大城市让乡下出身的奈良兴奋,也让他感受到了疏离。 东京人情的冷淡,到海外后语言的不通,都是这种孤独的来源。少年时的奈良说,“我感到很寂寞,音乐和动物成为我的安慰。”
音乐唱片的封面是奈良最先接触到的艺术形式,提起笔画画的契机,也是中学时看到横尾忠则为桑塔纳乐队设计的唱片封面对奈良产生了很大冲击。后来刚到德国求学时,奈良的德语并不流利。相较于语言,他相信一定还存在着一种人类共通的方式可以和别人进行一种类似的沟通,因此用绘画表达无法自由沟通的遗憾。他也用绘画的形式作为自己的日记,随意偶然的涂鸦是他偏爱的绘画形式,因为这更贴近自己当下真实的内心。
3 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
正是由于草间和奈良的艺术创作的本源来自于个人内心的情感和经验,因此他们的画作不是针对他人,而是面向自己所画的画。既不为响应某一主义或潮流,也不是回应某种事件和现象,只是单纯地将自己的内在世界通过创作外在化罢了。草间弥生讨厌各种将自己归类为波普艺术、女性主义艺术等等艺术流派的言论,曾多次强调自己只是个“精神病艺术家”。 精神病包含着某一程度上的变态思维,而创造力是与变态思维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两者的有机结合对于艺术创作者来说可是神赐的礼物。从这种意义上来看,草间的艺术可能更接近于让·杜布菲(Jean Dubuffet)所定义的“原生艺术”(L’Art Brut),一种具有自发性的,摒弃传统准则和他人审视的创作。
奈良的创作同样具有很强的自我中心性,他曾在一次杂志访谈中表示,“我只是想表达个别事物,引起想了解这方面的人的共鸣。” 他所做的只是在小小的纸片上拼命画下念想,也没有想要给谁看,才有了奈良的涂鸦。不在意有没有观赏者,即使没有观赏者,仍会创作相同的东西。草间弥生和奈良美智都是这样,从不对自己的作品做过多解释,就像是视觉的暗号,只是让它们用自身的存在吸引来自“同一个星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