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艺术展开幕式的非常规打开方式是怎样的?2016年5月8日下午5点半,在广州琶醍啤酒文化创意园B区,由数个巨大水泥筒仓组成的SUN IN SKY空间人头攒动,夕阳余辉与这个时尚空间里各式闪烁的灯光,以及媒体的镁光灯追逐下,由杨小彦策展、李邦耀、苍鑫,柯济鹏、取箭今、江衡、杨国辛、冯原参展的“穿梦造境·斑驳的视觉性”拉开序幕。
大半个圈子都知道了!当代艺术+潮流时尚+轻奢生活=?!
艺术展开幕式的非常规打开方式是怎样的?2016年5月8日下午5点半,在广州琶醍啤酒文化创意园B区,由数个巨大水泥筒仓组成的SUN IN SKY空间人头攒动,夕阳余辉与这个时尚空间里各式闪烁的灯光,以及媒体的镁光灯追逐下,由杨小彦策展、李邦耀、苍鑫,柯济鹏、取箭今、江衡、杨国辛、冯原参展的“穿梦造境·斑驳的视觉性”拉开序幕。而在此之前,展览特邀的批评家及学者孙振华、陈卫星、胡斌、胡震、樊林、郑梓煜与策展人、参展艺术家已开了一轮研讨会。开幕之后,艺术家苍鑫备受瞩目的行为艺术上演,把艺术展的气氛带到了高潮。
作为此次展览策展人,杨小彦坦诚之所以策划这样一个展览,主要基于与SUN IN SKY空间的理念一致:艺术如何时尚,或时尚如何艺术。而这个场地空间独特,具有不言自明的先锋性。通过艺术家的介入,先锋性就会斑驳迷离。他说,“在这里,对话是一个关于造梦的隐喻,它由三个层次构成:第一层是艺术家与空间的对话,第二层是艺术家与艺术家的对话,然后,第三层观众的最后介入,用以激活梦本身。”
冯原的《南大门》装置其实是一组由钢铁、水族箱、微缩模型构成。这道“南大门”的开合,其实带有珠三角尤其是广州这个区域的某种特殊隐喻——20世纪的历史几乎可以象征性地浓缩在南大门的关闭与打开之间,并折射出追求社会进步的努力和曾经付出的沉重社会成本。如今,过往的历史悲情如同海洋中的沉船一样,消失在深海底下。
冯原说,“中国的近代化的进程与珠三角的地缘构成了一种相互塑造的历史结果,1840年香港的割让可以看成是这一进程的开端,随后是广州在近代革命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重要的是,省港澳的地缘关系不仅是珠三角的地理特征,它更是一种政治制度的分界线,20世纪以来,每一次的内向性封闭,都把珠三角—广州塑造为祖国的南大门,而每一次的向外开放,又把南大门改变为南风窗。”
当观众驻足观看作品时,时光潜水艇也启动了,透过舷窗,看到那些沉没在海底中的历史遗迹,鱼群作为生物游荡在海底,那些舷窗终成过去,勾起观者的反思。
杨小彦曾如此评价李邦耀的艺术创作:“对包围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具体物质有着持之以恒兴趣的,可能就是李邦耀一个人了。他把眼光放在绝大多数让人既离不开又深感乏味的物品上,诸如餐具、电器、玩具、美容品、汽车乃至品牌的字样,他把这些东西一一收进自己的视觉仓库中,然后寻找机会一个一个地再现出来”
而这一次,李邦耀在《消费者》中,继续延续他对于物的社会性探索。他说,“我这次的创作与自身一贯研究的主题相关,充分利用了空间的投资方的一些条件——他们生产服装,服装其实是一种”身体的包装“,这令我觉得有意思,所以借用了他们提供的服装原材料及设计的相关符号概念,我想阐释这种关于身体本身的诱惑以及被公众化、时尚化以后的诱惑,身体在这个时候也可能是呈现一种消费状态。”
中国传统绘画中的“积墨”技法为柯济鹏最初的抽象绘画提供了启示。“积墨,即中国传统绘画中的层层加墨,一般由淡开始,待第一次墨迹稍干,再画第二次第三次,可以反复皴擦点染许多遍,使物象具有苍辣厚重的立体感与质感。”这种简单繁复的绘画行为,使画面显现出某种特有的质感;同时,这种行为本身也透露出了一种近似于“有为” 与“无为”的哲学思辨。
柯济鹏尝试运用这种简单直接且不断叠加的绘画方式,使作品呈现出一种看似单调,实则极为丰富细腻的效果。这种反复简单的劳作过程,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具有东方禅意的自我修炼过程。他更愿意以这种朴素的绘画方式去平视各种各样的生命样式,更愿意以一种近似于“无为”的描述来维持绘画行为对“时间”存在感的感知。
性、自我、欲望、梦魇等,这些几乎成了邓箭今创作上的中心词,“个人心灵深处的挣扎”以及“崩溃的现实和情境的关系”等等话题,也被外界重复热议。如今邓箭今的创作还是会延续关注社会与人性的关系,这是他在艺术创作上的永恒主题和方向,但在内容上或形式上可能会做一些变化,胆子更大一些,放得更开,造型上“破坏性”更强,变成一种书写的形式,表现主义的笔触会更明显。他说,“不一定是在情色这一块,可能转向人的存在感角度,但我肯定不会去做一些大家关心的所谓表面上正面的这一块儿,我更关心的是人和社会之间应该如何面对的一种微妙关系,然后加入超现实主义的手法,去呈现内心的社会或世界。”
《终极系列》的骷髅则不仅在愉悦着你的感官,更暗含着在消费社会对时尚消费的供应与需求关系。这是一种艺术家不可替代的都市生活经验,向社会、或者是工业社会、后工业社会所带来的普遍问题的思考。艺术家作品中伤痕累累的梦想成真,窥视美丽的幸福瞬间和死亡相伴,美丽至极的以真成假……江衡彷佛在讲述制造美丽和毁灭生命的如影随行的“不安”的未来。
江衡创作的《花开花落》系列作品中美少女的图案是江衡早期个人思想表述与情感体验的结晶,扑面而来的是一种视觉的轻松与愉悦,隐含其间的是让人感到有丝丝的幻灭感,即当我们无法对于已逝青春和这个无聊时代的无动于衷抱以任何期盼时,那么虚幻的现实、虚幻的梦自然会被击得粉碎。
杨国辛的作品通过图像素材的处理方式来探讨数码化对我们视觉经验的影响,他 杨国辛将一些基本的图像素材进行电脑处理,使它们产生出一种新的质感和空间效果,然后再对处理后的图像进行手工绘制。在杨国辛看来,这一过程具有某种实质性的含义,因为它从本质上混淆了传统意义上虚拟与真实、主观与客观、表现与再现、广告与艺术之间的界限,杨国辛的这些作品具有某种照相写实主义的风格,但由于他在图像生成过程中置入了这种观念主义的认识方式,所以从本质上讲他的作品又是反风格和非物质化的。
苍鑫借艺术之隐喻但仍基于构筑的传说、神话和宗教上,关怀现代集体心理之需求,对现今快速发展的现实社会所遍存的冲击及矛盾,提出了回归原始秩序,尊重自然及天人合一的礼仪倾向。并创造出一个视觉震撼,奥秘又直通现代人人心性的自我神话王国。
据悉,此次展览将展至2016年8月23日。